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Wb,寡妇村特务J

【Papysans】这是秘密

私设怪物有易感期和信息素。帕派瑞斯大学毕业同居前提,算是@5127柠檬蛤蜊 的点文(感觉写得有些放飞自我了)

  

  和朋友讨论尝试了新的文风……请大家欣赏这篇肥皂剧吧。我确实不是很擅长写这种。

  

  巨大的ooc。我已经被Sans请喝茶了。

  

  ——

  

  这是秘密。

  

  这一切并不是像雷雨般猝不及防,而是春日融入土壤中的细雨,没有被立即发现。

  

  Sans是个疯狂的人吗?疯狂也是需要精力的。他才懒得去做,他只是在家养了一块石头和龙卷风,这算疯狂吗?可能人类看起来很疯狂。那…对自家兄弟抱有甜蜜而不耻的欲求呢?这个笑话比“我是屁王”和“我是屎蛋”还要烂上十万倍。

  

  可怜。他陷入了一场无休止的感情危机,单方面的一腿骨踩入泥坑。不知情的那方是他一无所知的兄弟,刚刚大学毕业的Papyrus。难以记得一切从何时开始——也许是Papyrus某时的一个表情?儿时玩闹的无心之言?或者那次他兄弟傻呵呵地跑过来,兴高采烈地说,“捏嘿嘿嘿……Sans,我终于要和人类约会了!”

  

  Sans干巴巴地微笑,“喔,那听起来真是‘骨’舞人心。”

  

  很显然,Papyrus完成了他的学业,他会有更好的骨生,他想,只要没有一些出格的事情。那最优解又是什么?只有这时,Sans十分罕见地觉得自己很愚蠢。

  

  他们的“同居关系”使生活中琐事全成为了欲望的爪牙。Sans用懒散的态度(或者几个烂笑话)作为武器。当然,Sans并不适合任何悲剧或喜剧爱情故事的角色。真到那个地步,他会唾弃死自己。

  

  而更好的办法,比如,说服自己只是一时兴起。Papyrus是个很酷的骨,他想,谁会不喜欢他呢?这样的想法犹如一针抑制剂,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——它平复,复发,平复,复发。

  

  就像你尝试将空气压进锅里,那它就会立即变成高压锅。又仿佛在泥沼还没能拔出膝盖,却因为挣扎把腰也赔付进去。

  

  

  

  

  

  

  

  

  

  

  雨期是Sans不堪其扰的噩梦。

  

  也许有年纪问题,他不像Papyrus那样活力四射,什么都很快适应。地面上的气候不像地下被溶岩限制。它想下雨,雨声便淅淅沥沥地滴答,想天晴,顷刻间乌云消散。Sans的生理需求也会跟天气走,由此冬春交接的季节打开了易感期的水龙头——可能昨天还和朋友们一起玩笑聚会,今天就只能盯着天花板,因无处发泄而双腿蹬直。

  

  就像不走运的今天。Sans在床上挣扎了半个小时。有什么东西甜透了…这里可没有蜂蜜或糖果,而Sans的信息素就是信息素的味道,如同性格一样简洁明了。Papyrus闻起来则不同,他立于门的另一侧,敲门的骨是一卷淋满枫糖的可丽饼。

  

  “可丽饼”的声音一如既往,“Sans,你真是懒到家了!你不打算吃早饭了吗?”

  

  “我确实在‘家’。”空气腻得过分,此时此刻,他只好咳嗽两声掩盖音调的异样和腿骨的发软,“我不想吃,Papyrus,我有点感冒。”

  

  骨也会感冒?什么烂理由?

  

  “什么时候的开始感冒的?”

  

  “呃,前天。”

  

  Papyrus居然天真地相信了——Sans欣赏他的原因之一。他的声音透过门板闷闷的,“你怎么没告诉我!Sans,你对自己太不负责任了。”

  

  “因为我觉得没这个‘臂’要,”Sans笑了两声,尽量不放任自己去嗅闻那些甜味,“我能照顾好自骨,伙计…别忘了咱俩之间谁才是年长的那一个。”

  

  “拜托,你只比我大那么一点点。”Papyrus显然不认同他的说法,“不过别担心Sans,你当然可以靠在我宽厚的肩胛骨上。我,伟大的Papyrus,今天就留在家好好——”

  

  Sans必须打断他,光听见Papyrus的声音,就有什么流淌得欢快,“我记得你今天和Frisk有个约会。”

  

  “即使丢下生病的兄弟在家?我可做不出来这种事。”虽然没有眉毛,Papyrus似乎在挑眉,“我得在家照顾你,Frisk自然会体谅。”

  

  “好”和“吧”这两个字之间在Sans口中大约持续了两秒钟。以往的易感期总是恰好在Papyrus不在家的那一天,他知趣地从没提起过。Sans在门背后扶额,Papyrus注意到他的沉默。

  

  “怎么啦兄弟?把门打开。”

  

  “不行。”

  

  “为什么不行?”以一种疑惑的口吻,Papyrus问。

  

  Sans没回答这个问题,更重要的问题等着他解决呢,他不能像一个打着“找时机”幌子的懦弱骨一样逃避。于是他顿了顿,“我想我们得谈谈。”

  

  “你先把门打开再谈。”即使是Papyrus,也感觉到气氛怪异,但他执着而正义的请求被Sans立即否决了。

  

  “就隔着门…”Sans的语调沾上一些他从没听过的无奈,态度也是,“请别开门,求你,Papyrus。”

  

  “…好吧。”Papyrus只好妥协,安静下来听他说什么。

  

  “呃,Papyrus。”Sans开口,停顿下来,又开口,像坏了的收音机,“我有一个想法。”

  

  “哦!你又有去哪里玩的好点子了吗?”

  

  “不是。伙计,我想说,”他尴尬地咳嗽,好让自己听起来真的像感冒,“呃,算了。别放在心上。”

  

  “你在搞什么鬼!”Papyrus从不记得他兄弟有这么墨迹,他肯定被耍了。Papyrus跺脚同时不耐烦地敲门,“那就把门打开!”

  

  事出反常必有妖。“开门或说完,你选一个。”

  

  “我可以选择说笑话吗?”

  

  “没那个选项!”

  

  好吧。有时没有选择才是异常轻松的选择。Sans叹了口气,继续说:

  

  “Papyrus,我打算搬出去住。”

  

  他终于说出来了,心里突然感觉些许轻松,气氛却因此安静下来…一秒,两秒,三秒…天呐!这也太长了。枫糖闻起来似乎不再那么甜,可丽饼被吃完了。

  

  Sans竖起头骨,想听到点什么回应。可能有十秒钟。

  

  “你在开玩笑吧?”Papyrus的声音。

  

  “没。”Sans又笑了几声,“你已经是个‘成熟的骨’了,Papyrus,咱们需要避嫌。”

  

  “避嫌?你又在搞什么鬼!”Papyrus听起来很不开心,“我哪里让你不满意了吗,Sans?”

  

  “没。”

  

  “你单纯地讨厌我?”

  

  “…没。”

  

  “你还打算要搬出去?”

  

  “……嗯。”

  

  “你讨厌我。”Papyrus的声音透着令Sans惊奇的绝望和肯定,“而我甚至不知道为什么!拜托,你能给我个理由吗?”

  

  能有什么理由呢?Sans坐在床上,告诉Papyrus,就是他意淫自家兄弟意淫到死?他甚至不敢多触碰自己,无论哪里,他的手立即会被想象成Papyrus的手,只因为那些龌龊的想法。

  

  Sans故作轻松,“我没讨厌你,骨头怎么会讨厌骨头?”他用笑声让他的轻松更自然,“只是这样对你更好。”

  

  “把门打开。”Papyrus听起来有些发怒了。他讨厌油嘴滑舌,有什么事情进去再说。

  

  “……”

  

  “你不愿意让我进去。”Papyrus现在的语气一点也不像一个孩子,Sans难以想象他的表情,“…你觉得这样做来逃避这一切就好吗?”

  

  这话什么意思?

  

  “你什么意思?”

  

  听见兄弟的声音。Papyrus继续说,“你想隐藏对我的感情,是不是?”

  

  Sans得花三秒钟来理解这话的内涵,骨头与骨头之间难以抑制地碰撞发出响声。“呃,你到底在说什么,Papyrus。”

  

  “你没听懂,”Papyrus叹了口气,“还是你一直以为,我一点都没有发觉?”

  

  Sans没有大脑的头骨当机了。但很快恢复过来,“哈,这是你新编的笑话吗?”

  

  “笑话?那你平时看过来的眼神也是笑话吗?你喊我名字的每个夜晚,还有我那件时而出现时而消失的衬衫也是?…Sans,喜欢说这些烂笑话的一直是你。”

  

  沉默示意Papyrus继续说下去,“我找人类谈这件事。她总是告诉我,‘哎呀,别让Sans有心理负担’。她告诉我,‘让一切顺其自然’——就他妈这么顺其自然?”

  

  “老天,你在说脏话吗?”

  

  “我已经成年了!你不许再把我当小孩子看!”Papyrus一点就燃的青春期迟到了超级久,他稍微冷静了点,“你也不要说什么‘为我好’,你怎么知道什么是为我好?这只是感动了你自己。我可不接受!”

  

  “所以拜托你,把门打开,我们好好聊聊。”

  

  那边无声了差不多一个冰河世纪。直到Papyrus忍不住忐忑起来,他刚才说的话确实没过脑骨。

  

  他的语气缓和了些,“…Sans你还好吗,刚才…是不是吓到你了?好吧兄弟,如果你实在不想和我见面的话——”

  

  “没,我只是有点惊讶。”Sans微笑,语调听起来是真的放松与愉快,“居然被你发现了。我真是没有想到…那就告诉你吧。Papyrus,从所有方面来讲,我都爱你。”

  

  又安静了。

  

  等下!?他刚刚说什么?告白火烧火燎点燃Papyrus的颧骨,“你你你你刚刚是不是说了‘爱我’?”

  

  “没错。”Sans打趣道,“你说你已经是成年骨了,朋友。诶?这反应看起来为什么一点也不像呀?”

  

  “我当然像!”Papyrus红着脸高声抗议,他突然想到什么,“喔,Sans,你现在可以开门了吗?”

  

  他的腿还在发软,没办法去开门。当然,进展也没必要这么快。Sans语气轻快,“喔,还是不行。至少还得再等一年。”

  

  “一年!你得的是什么感冒?为什么要这么久?”

  

  他闭上一只眼睛,“这是秘密。”

  

  “又是秘密!”

  

  Frisk是个古灵精怪的小孩,他想。但她说的话确实没错——顺其自然,因为他们有爱。

  

  fin

  

  ao3墙了,本来帕派瑞斯不用再等一年的(悲)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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