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骨兄弟】实习死神
短打，死神pa。 弗里斯克×骨兄弟友情向。
一句话简介：当死神可不好玩。
——
Papyrus拿着他的骨头瑟瑟发抖。Sans知道为什么，他们正面对一只小狗。而他们的身份是死神。
Sans不怎么赞同Papyrus做死神。虽然骷髅们总喜欢套着长袍，跑到要死的人面前喋喋不休地对他们的一生做出评价，好判断他们是上天堂还是在人间游荡。但这又不是什么家族企业，Sans干这份工作很多年了，其实非常无聊。
但Papyrus总是嚷嚷着，我，伟大的Papyrus，一定会是一个最棒的死神！人们会喜欢“死”我的。
Sans没告诉他残酷的事实，没人喜欢他们，只有那些巴不得早点去死的人，然而少之又少。Sans曾经进了一位女士的出租房，他本来是想从背后吓他一跳——他自己定下的死神传统。可没有成功，那位女士坐在沙发上，他刚一进屋便沐浴在温柔而蕴有笑意的目光中。
“你好。”她向Sans伸出手，Sans回应了她的友好。用放屁垫。
“不管过了多久，放屁垫永远都是不过时的把戏。”他大笑起来，女士也卷起嘴角。
“你是来取走我的灵魂的。”
Sans点点头。她的淡然似乎带着一丝诡异的期待，他拿出名单对照，确认名字无误。“没错，这上面有你的名字。”
女士点点头，“你真是个与众不同的死神。”
“喔？那你还见过别的什么死神吗？”
他们两个又笑起来。之后Sans回想起这事，那女人两年前丈夫出轨，去年死了孩子，今年丢了工作。这是她一心求死的原因。Sans说了很多笑话，她是带着微笑离去的。
这样看来，Papyrus绝不适合这份工作。他同情心太强了，要是他站在那位女士面前，他会是先流泪的那一个。说不定有人向他求情，他便真的放他一马。为了避免这种事情发生，他的实习期Sans会跟在旁边。
先从动物开始。动物不会求情，看起来要容易得多。Sans和他站在一只小狗面前，第一次工作令Papyrus有些不知所措。
“捏嘿嘿！你好！”
他先向那只小狗打招呼。小狗摇着尾巴，似乎很开心两个骨头离他这么近。
“伙计，你要先看看它的生平。还有名字，免得搞错了。”Sans在一旁循循善诱，递给他一张纸。Papyrus接过它。这只小狗叫“甜甜”，已经被遗弃了一年了，它曾经是一对情侣的狗，他们分手后就没人愿意再养它。上个周，它被打断了后腿。
就说这不是什么好差事，Sans在一旁盯着他的兄弟，不过这样劝退他也不错。当死神没什么好玩的，会将生前的苦难和罪恶都变成自骨的东西。
真可怜。Papyrus蹲下来，摸摸小狗的头。小狗不知道他什么意思，还以为它找到新的主人了呢。它站不起来，只好开心地狂摇尾巴。
“是时候取走他的灵魂了，Papyrus。”Sans在一旁提醒，“还有另一个人的灵魂在等咱们。”
Papyrus的手骨似乎在颤抖。在心里拼命在说别紧张还是颤，他用一根骨头轻轻敲击小狗的头。灵魂被吸收了，骨头端部闪现幽蓝的光。
另一个灵魂名字叫Frisk。
Papyrus敲敲门。这打破了Sans“吓人一跳”的传统。他们现在像两个万圣节要糖果的小孩。Sans诟病这死神制服很久了，他的身高撑不起来，看起来像个小版的死神周边，Papyrus可以，但如果他没在上面缝上“cool dude”就更好了。
一个女孩打开门。骷髅们盯着她。
“嘿！看来你就是Frisk了！”
Frisk点点头，神情有些为难，“抱歉，我不买保险。”
“谁和你说我们是来推销保险的？”Sans微笑，“虽然我确实想改行很久了。”
Frisk请他们进屋，泡上两杯金盏花茶给他们。人的灵魂…这事Sans还得自己来。他开始阅读她的生平，Papyrus在一旁与人类攀谈。
“我们是死神兄弟！”Papyrus毫不避讳地向她介绍，“我叫Papyrus，这是我兄弟Sans。”
“你们好。”Frisk有些惊奇，“死神？那你们来我家做什么？”
“当然是要取走你的灵魂。”Sans插嘴，他看到什么有趣的东西，“等下，Frisk。哇哦，你居然能在一年中调情100次？我得为你‘骨骨’掌。”
“有什么奇怪的吗？”Frisk不明所以。
“你才十四岁。你甚至在调情过后又叫人家妈妈。”Sans笑了两声，“看起来挺不错。你没有任何疾病或痛苦，但着上面确确实实有你的名字。”
“这怎么回事？”Papyrus凑过头去看。
“咱们需要核实一下，你爸妈呢？”
“他们去世很多年了，这套房子就是他们的遗产。我姑母时常来看我，我在这没什么认识的人…我能不死吗？”
“不能。”Papyrus同情地盯着她。
“看来咱们得回一趟名单处核实了。”Sans叹了口气，他懒得走。
“等下，我想起还有作业要做。”Frisk跟着叹了口气，“你们还是把我的灵魂取走吧。”
“现在不行！Papyrus是个认真的骨！”Papyrus说，“下次吧，下次我们再来。”
他们回到天堂办事处。柜台坐着的是一条鱼，也是Papyrus的死党。Sans将名单递给她时，Papyrus招呼道，“嘿，Undyne，今天过得怎么样？”
Undyne比Papyrus还有活力，她可以一次训练七个灵魂在天堂上班。Papyrus曾经是其一。
这份名单的名字确实有问题。Undyne键盘敲得作响，电脑上全是名字。用力敲键盘是她一腔热血的证明——“Frisk”应该是“Frist”。k应该变成t。
“我特码真的搞错了？这不可能！”Undyne痛心疾首地咆哮。
休息日，死神骨头们再次敲响Frisk家的大门。
“我说过我不买保…嘿！你们又来了！”
Frisk开心地为两骨泡上金盏花茶。
“你们是来抓我的吗？”
“孩子，你不用嗝屁了。”Sans打趣道，“名单搞错了名字。”
“我们为你准备了一份道歉礼物！”Papyrus迫不及待地扯下他的兜帽，他头顶着什么。
“呃，你的脑子？”
“当然不是。”Papyrus把那盘奇形怪状的东西取下来，“是意大利面！你会喜欢的。”
味道不可名状，Frisk尝了一口立即作罢。她拿出游戏机，Sans喜欢这个。Papyrus借用了她家的厨房。他们终于脱掉了那身难看的制服。傍晚，Sans和Papyrus要回家了。天上那个家。
“我会想你们的。”Frisk说，“你们还会来玩吗？”
Sans知道规定。死神不能和人类接触过多。Papyrus摸摸Frisk的脑袋，“当然！咱们以后会见面的。”
Sans也点头，他闭上一只眼睛，笑了两声，“到时候，你可别怕我们。”
fi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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