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Papysans】Endless（1-2）
开了小连载。蜂蜜番茄，注意避雷哈。
UndertaleGE线后幻想。本质只是想ghs，可没想到越写越多，最后搞得太长了。
简介:他们都死了吧，Sans想，那在他面前的……是谁？
——
1
雪镇，Papyrus和他兄弟的家。
这里的居民们很热情，而Sans比他们热情十倍——特别是在抓捕人类方面。这是Alphys给他的活儿，加上Papyrus和他一起站岗。人类是稀缺物资，几百年才掉一个下来。但Sans心怀希望，Papyrus偶尔也假装一下。
上午，Sans冲阁楼上紧闭的房间门喊道：“Papyrus，你还没起床吗？”
他听见脚步声缓慢地响起，他兄弟——一只以橘色为基调高大骷髅打开房门，他的外套只穿进去半边胳膊，懒洋洋地向他打招呼，“早上好，兄弟。”
“早上好？”Sans挑眉骨，他甚至已经巡逻一圈到家，“十点了，这还叫早上？我没有见过比你还懒的骨头。”
他盯着Papyrus一阶一阶走下楼梯。
“是吗？”Papyrus不可置否地微笑，目光最终落在Sans手中的盘子上。
“你又做了玉米卷，看起来真不错。我觉得我应该想尝一个。”
“请吧。”
他拿起盘子中的食物，咬了一口。
“你得先洗手。”
“洗了，”Papyrus说话含糊不清，“能来点蜂蜜吗？”
“咱们家的蜂蜜被你前几天喝完了，三瓶。”Sans从不怀疑自己的厨艺，同时认为Papyrus也超爱他的烹饪技术，但他还是会问：“怎么样？怎么样？Papyrus，今天的玉米卷味道如何？”
与他不同，他兄弟毫无疑问是“万物皆可卷”教会的忠诚信徒。今天是玉米卷，昨天是香蕉卷，前天是骨头卷。迎着期待的目光，Papyrus赞许地点头，“我说真的，我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。”
“mwe heh heh！昨天你也是这么说的。”Sans得意，“当然，这说得也是事实。你还能吃到比这更美味的食物吗？”
“当然不能。”Papyrus接他的话。
“Papyrus！别想着能靠恭维我蒙混过关，虽然我勉强原谅你。”他兄弟的似乎突然忘记了他今早的懒惰，“好啦，”Sans飘飘然，“快点吃，别忘了咱们得去继续巡逻…我有预感，今天咱们会遇见骨生中第一只人类！”
“真棒，你准备好抓住它了没？”
“当然。我。华丽的Sans，已经编好了十个谜语。”他哼笑两声，自信地将一只手放在胸前，一本正经地炫耀，“这还不包括我之前备用的。”
听着他兄弟兴致昂扬的计划。Papyrus心情很好地吞下最后一枚玉米卷。
“咱们走吧。”
地底没有天空，更不要说太阳。地上铺着一层厚厚的雪，雪镇商店的霓虹灯为其镀上了一层暖色，走出雪镇，野外依旧是雪，地上，树上，丛林上。与周围的黑形成鲜明对比的白，将环境辉映得明亮。他们的哨亭就在不远处的一片空地。
“你今天就在这儿等，”Sans放下对讲机，“有什么事情用这个联系。还有！可别再偷懒了！”
“我会的，放心吧。”
他见Sans渐渐走远。Papyrus在内心算了一卦，今天绝不会有人类来——会有傻子在圣诞节前夕坠落吗？他从口袋中摸出手机，Mostagram 更新了几条消息。地底娱乐方式鲜少，他的好友Undyne转发了一条关于《猫猫亲亲真可爱》续集的预告，下面Sans给她点了个赞。
想起他兄弟恨骨不成钢的表情。他抑制住微笑和点赞的欲望，他不想在一个小时之内连续被抓住摸鱼两次。我是说，应该平均分配吧。
Papyrus正准备继续向下翻。
忽然，不远处一阵诡异的耸动声夺取了他的注意力。声音来源于树枝间的骚动，仿佛什么东西滚下山坡。他停顿地看向那处，又将手机揣回衣兜。
难道真的是人类？毕竟他并不是很会算卦。
骷髅一愣，竖起并不存在的耳朵仔细听。他早就为人类的到来备好一份薄礼。Papyrus迅速躲在某块石头后面，带上大鼻子八字胡面具，只露出一双眼睛观察。
四周真安静，而他有耐心得出奇。片刻，一个身影终于出现，距离让他和雪地融为一体。再走近点，Papyrus好容易能看清他的全貌，一瘸一拐的动作如同滑稽的青蛙。
可还不是笑的时候。Papyrus惊讶地瞪大眼睛，等等…他没看错吧？呃，一只骷髅，矮身材，蓝外套，步伐踉跄。
影子与雪渐渐分离开来。除了他兄弟，Papyrus没见过别的骷髅。
但这只…老天，他眯起眼睛分辨，不确定影子是否为睡太多而产生的幻觉。
怪物王再上，那只荒诞的骷髅和他兄弟几乎长得一模一样。
恶作剧被抛之脑后。Papyrus强忍着冲出去的欲望。直到矮小的身影最后向前几步，给了雪地一个大大的拥抱。
2
Sans睁开眼睛，围绕他的景象并不是雪，取而代之的是柔软的沙发。他头痛欲裂同时尝试起身，暗自打量周围熟悉的环境。
“哈喽，陌生骨。”
一个声音响起，源于左侧。他转身去看，沙发边，一个戴着愚蠢面具的什么东西正蹲着，冲他摆手。
“嗨，你好。”
Sans的谨慎被笑声取代，他终于有力气坐起来了。
“你的反应一点也不好笑。”Papyrus摘下面具，“不过我喜欢你的表情，我叫Pa——呃，你那是什么鬼表情…你在准备哭吗？”
骷髅没有皮肤，表情却似在抽动，即使立即用笑代替也逃不过Papyrus的眼睛，“当然没有…你叫Papyrus，对吗？”
既然知道他的名字，根据骨相，Papyrus有权怀疑他就是Sans。他挑起眉骨，评价道：“果然如此。你是Sans，但你又不是我兄弟，魔法世界可真是奇妙啊。”
Sans的目光跟随Papyrus站起来而抬高。Papyrus双手揣在外套里，“来根烟压压惊？”
话音刚落，Sans异样的目光笼罩住他，“啧，我从不记得Papyrus会吸烟。”
Papyrus点点脑袋。Sans的表情的确很令骨发笑。矮骷髅掀开身上的毯子，“不用，我对这个没兴趣。”
“你的表情像是想要一个拥抱。”
“也许吧，”Sans放松了些，“那你要给我一个吗？”
“当然，你也算是我半个兄弟。”Papyrus感慨地搂住他，又抽出手拍拍骷髅的后背。他放低声音形成一种打趣的音调，“呃嘿，你好点没？”
Sans没有答复。Papyrus却感受到身上压力渐渐增加，那两根胳膊只有骨头，Papyrus却像被什么巨兽衔住一样动弹不得。在任凭被揉一团松软土豆泥前，他咳嗽两声。
“我知道你很喜欢我，朋友。但不用这么表现出来。”
“谢了。”Sans干笑两声，他为刚才的失礼露出抱歉的微笑，松开了Papyrus。
“你怎么会来这儿？”Papyrus在炉子旁帮他烤干外套，他接着问，“为什么你会倒在雪地上。”
太多疑团了。他见他“兄弟”摇摇头。“你的问题也是我的问题，Papyrus。”他站起身，接过高大骷髅递过来的衣服，“呃，不过这里和我原来的时间线很像。”
他没说下去，Papyrus却精准抓住句子重点，“时间线，”他重复，“这么说，你是从另一条时间线来的？”
Sans补充，“准确点，是时间线错乱。老兄，你有学过量子力学吗？”
“略有耳闻。”
“那里面有句名言——遇事不决，量子力学。现在就是了。”
“天呐，我真没想到。”Papyrus觉得有趣，他故作惊讶地俯下身去，重新仔细打量他的兄弟，“原来我兄弟在另一条时间线也这么酷，我猜…咱们一样是摸鱼惯犯，对吗？”
“我也没想到，”Sans反驳，“我也从没想过Papyrus也能这么油嘴滑舌，真是令人骨恼。”
Papyrus眯起眼睛，他的微笑确实很迷人，“刚才那是个双关…烂透了。”他拿给他一条毛巾，“擦擦你身上的雪水。”
Sans尝试接过。毛巾穿过他的手骨掉在地上。
Papyrus似乎没注意到这个——他裤子口袋中电话危险地响起。在接通之前，他将电话拿离脑袋15英寸。然而，这个距离依旧能听见Sans的咆哮。
“Papyrus！你又跑到哪里去鬼混了？我又没看见你在岗位上！”
“呃，别担心，我只是休息一下。”Papyrus看向Sans那边，收到后者似笑非笑的目光，仿佛这是个甜蜜的负担。
“你是又回去睡觉了吗？”
“我只是去周围看看情况。”Papyrus不会为自己的谎话感到羞愧。他是个信用不高的是个借口惯犯，“呃，我在回哨亭的路上。”
“真的？”他兄弟在怀疑，尖锐的声音能刺破气球。
“真的。”
Sans在一旁穿上外套，起手拍拍他的肩膀。Papyrus挂断电话后对他说，“如你所见，我得走了，我还有工作。不过你可以待在我家休息，多久都行。”
“你没必要跑过去，Papyrus。”Sans闭上一只眼，抱以俏皮的口吻，“跟我来不？我知道一条近道。”
他牵过骷髅疑惑的手，走进他们家的厨房。Papyrus穿过厨房门，奇迹般来到了哨亭。
“你会空间魔法？”Papyrus闭上一只眼睛打趣，“作为我的新兄弟，你合格了。”
“谢谢夸奖。”Sans露出一个骨式微笑，Papyrus神奇地看向他，“我就送你到这里，待会见。”
“呃，你去哪？”
“去找我的兄弟，还有回家的办法。”Sans的语气理所当然，“我猜，Papyrus现在肯定很着急。嘿，别误会，我的意思是，我的兄弟，原来那个。”
Tbc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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